还有30km到Karlobag的时候,我们最后一次补充饮料。
顺道认识了几位老先生。其中照片里的这一位,失去了四个指头。
两个无名指,两个小指。
他说是在造船时遇到的意外。
但是我很肯定,那是被塞尔维亚人砍掉的。
等我后来把原因说出来的时候,他们觉得很惊讶,却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。
喝饱了饮料,我跟Ed开始疯狂地骑。
开始的时候其实只有Ed在疯狂地骑,我只是疯狂地跟。
最后20km是蜿蜒的下坡路。
骑得飞快,很刺激,我甚至超过了Ed。
天色很暗,看得很勉强,路很多弯,身旁不断有车驶过,我抓稳了把手。
由于车速过快,自行车很难控制了。
我咬紧着牙,不停告诉自己,彭裕超不会死在这里。
彭裕超是不会刹车的,这是你爸爸的速度,他没有刹车。
就这样,不知不觉我们把Stuart和Ben甩了很远。
等我们意识到的时候干脆决定不等了,争取在天全黑前赶到Karlobag。
结果我们做到了。并且创造了整个旅程的最高平均速度。
半个小时之后,等我跟Ed在酒吧里喝得昏昏沉沉,Stuart和Ben推门进来了。
这就是传奇的"Karlobag Stage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