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,晚上八点,浑身疲惫,眼看最后的阳光马上就要消失,面前却是40km的路。
没有别的选择,
只好在路边停下,伸个懒腰,把车灯点亮,确认没有走错,便重新开始。
忽然我的手机响了,是一条短信。
Ed, "Yuchao you got an SMS."
Yuchao, "Yes I know."
"Do want to check it?"
"Later."
"May it be important?"
"May."
"Then we stop."
"Thanks."
Ed猜得一点都没有错,这是一条重要得不能再重要的短信。
以后我还会说到。
之后又过了两个多小时。
我们远远地就看见了写着Welcome to Crikvenica的牌子,
不约而同地提到最高的挡,站起身来使尽浑身的劲,争先冲线,
伴随着嗓子底部发出的震破肺腑的撕裂喊叫。
四个疯子,四个idiot, 四个luđak。
三个来自英格兰,一个来自中国。
是什么东西让那中国人流尽了汗?是黑夜?是24岁?是骄傲?
我的脸湿淋淋的,除了汗,有两滴相信是泪。